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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风南仪的杏眸微弯,她半弯着腰,亲了亲纪元衡的耳垂。
“这便是给夫君的奖励。”
纪元衡握着毛笔的手顿时有了动力,他嗯了一声,认认真真的开始描摹,那模样像是得到了甜头的孩童一般。
良久,风南仪满意的点点头,笑道:“这次夫君写的字确实不错。”
纪元衡颇是骄傲的说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说罢,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,理直气壮的问道:“夫人说好的奖励呢?”
风南仪却是满脸无辜的反问道:“方才不是已经把奖励给夫君了吗?”
她的语气格外有逗弄的意思。
纪元衡索性搂风南仪入怀,自觉的领取他心目中想要的那份奖励。
两人的气息缱绻,风南仪的呼吸逐渐紊乱,她今日穿了件刺绣妆花裙,还梳了一个较为复杂且漂亮的发髻。
转眼间发髻上的凤钗被纪元衡取下,束腰的丝带也被他熟练的解开了。
幸好风南仪今天没有饮酒,头脑甚为清醒,理智的说道:“夫君明日需得上早朝,今夜……要好好歇息。”
只听纪元衡云淡风轻地应道:“还早着呢。”
不多时,风南仪的衣裙散落在地,蝴蝶簪来回摇摆,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直到月上树梢,纪元衡才肯作罢,抱着风南仪回了净思斋歇息。
为期三天的婚假结束,纪元衡的手头上迎来不少繁琐的事情,先是忙于监考秋试,后又需得去挑选有习武天赋的人才,前前后后的劳碌了一个月。
风南仪倒也乐得自在,每日睡到巳时,醒来到汀兰阁为花浇水,隔三差五的管理一次母妃给她留下的账簿。实在闲着无事的时候便去跟纪予露在江陵城四处游逛。
除此以外,风南仪意外的在朝年的口中得知了齐游并非是去别处另择高就,而是因罪入狱。
先前风南仪在襄阳城被敌军掳走,泄露她和纪元衡行踪的人,便是齐游。
朝年说的话含糊其辞,风南仪只知道齐游的身份是契丹人,因为得到了耶律的指令,一直埋伏在江陵城当细作。
其余的朝年一概不知,还特地央求风南仪,万万不能在主子面前提及此事。
……
卯时,净思斋。
风南仪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在睡梦中有人偷吻了她,虽然她困得厉害,但知道这个人一定是纪元衡。
近来朝廷政务堆积如山,须要各个大臣共同商议的国事颇多,纪元衡不到天亮就需得乘马车去上早朝。
纪元衡总会在走之前,偷偷的吻一下风南仪。
时值深秋,枯黄的树叶伴随着冷风飘荡,马车徐徐行驶到宫门前,挂在门匾上的金嵌玉花鸟纹宫灯依旧光彩夺目。
恰巧有两三个赶着上早朝的大臣碰见纪元衡,他们笑着问道:“纪丞相怎的来这么早?”
这些个大臣都是近来新上任的年轻官员,对纪元衡是毕恭毕敬的,甚至把纪元衡当做自己的榜样。
纪元衡不苟言笑道:“初冬将至,朝中政事正是繁忙的时候,本相想着早点来为陛下分忧。”
身穿浅绿色官服,头戴长翅乌纱帽的俊俏男子点头称赞道:“纪丞相的品德实乃难得,难怪陛下如此重用纪丞相,晚辈真应该向纪丞相看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