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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殿外的脚步声如雷贯耳,风川带着十几个锦衣卫手持绣春刀进殿把常少府围了起来。
常少府则是表情错愕,猜不透陛下究竟意欲何为,让他提谏言,可又一脸凶相的让锦衣卫围着他,令人难以琢磨。
常少府不知所措地问道:“陛下这是做什么?”
楚明秋笑道:“常少府说下毒蛊的另有其人,是朕冤枉了太子,那依常少府推断,这下毒蛊的会是谁呢?”
他的目光转向在这殿中的所有大臣,厉声说道:“朕特地让锦衣卫在太和殿候着,正是为了听听爱卿们的肺腑之言,常少府今日若是能说出是谁下的毒蛊,朕即刻便派锦衣卫去捉拿歹人。”
“陛下,您……何苦大动干戈、贼喊捉贼啊?”
常少府仍不忌讳地说:“这歹人是谁,陛下心知肚明,休要在这儿搬唇递舌。”
“既然常少府不珍惜朕给你的机会,那也莫要怪朕不近人情了。”楚明秋从风川手上取绣春刀,不过片刻,常少府的头颅掉落在地上,鲜血如瀑布一般流淌下来。
在殿内的女眷皆大惊失色,哭啼着扑向自家相公的怀里,但却未有人敢多言半句。
风南仪的眼睛眨动,她震撼的看着常少府的身子呈半跪,头颅滚在红柱边上,他的眼眸直瞪瞪地睁着。
她的视线突然被遮住,只听纪元衡说:“别看。”
楚明秋把绣春刀举起,那刀尖血滴落在他的乌发上,使人浑身打冷颤,分不清这眼前的皇帝到底是天子还是恶龙。
“众爱卿觉得朕的刀法如何?”楚明秋嘴角含笑地走向戚荣的面前,他用刀指着戚荣:“戚御史说说吧。”
戚荣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阵势,心想这楚明秋果然像婕儿所说,是疯了。
“回陛下的话,老臣觉得陛下的刀法甚是高超,刀起人头落,妙啊。”
楚明秋满意的把绣春刀收回来,笑道:“戚御史谬赞。”
戚婕在台上松了一口气,她以为楚明秋要为难爹爹。
楚明秋现在的气势,今夜怕是不会太平了。
然,常少府的头颅还在原处,身子依然跪在殿中央,而楚明秋还没有收手的意思。
他精神抖擞的走到风南仪这边,跟刚才一模一样的神情,刀刃指着风南仪的下巴,问道:“昭仁妹妹认为常少府该死吗?”
风南仪被迫抬起头,下巴染血,回应道:“皇兄应当去问廷尉,而不是问臣妹。”
不容楚明秋做下一步动作,纪元衡便起身把绣春刀夺了过来,丢给了风川,声色俱厉道:“陛下,您既已铲除小人,就休要再恐吓无辜。”
“若是伤着南仪,恕微臣会跟陛下拼命。”
楚明秋嗤笑一声,赞叹道:“不愧是楚国的驸马,好胆量。”
“更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,纪丞相。”
他接着叫道:“廷尉,你来回答朕,常少府该死吗?”
廷尉镇定地答道:“回陛下的话,常少府虽是醉酒,但不该对陛下出言不讳,肆意妄为。”
“常少府犯得大错即是不应怀疑陛下的判断,替前太子楚明景开脱罪名,让人不免会认为常少府跟罪人楚明景有来往。因此,陛下没有杀错人。”
楚明秋说道:“想必众爱卿都能听明白廷尉做的解释,他日若是哪位爱卿对朕心有不满,大可来甘露殿向朕提出建议。”
“朕会虚心受教。”
“微臣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