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pp2();
read2();
看到绒宝又做噩梦了, 戚严心疼地擦掉他额头上的虚汗:“宝贝, 没什么可怕的,有我在呢,没人敢欺负你。 ”
靠在戚爷的怀里,让绒宝觉得很踏实, 顿时就没那么怕了, 之后他的梦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死人头了, 一觉睡到了自然醒。醒过来时,发现戚爷还躺着自己身边, 绒宝爬起来,用小手去摸摸戚爷的脸。
戚严早就醒了,只是在闭目养神, 感受到绒宝的小手在他脸上乱摸, 他没有立马睁开眼,佯装正在睡觉。
绒宝见戚爷没有反应,以为戚爷还没醒, 于是悄摸地凑上去, 在戚爷那两片微凉的薄唇上轻轻舔舐。
戚严那色泽较暗的唇色被度上了一层水光, 像涂了个透明色的唇膏。
戚严的眉头不着痕迹地耸了耸, 眼皮仍然没有睁开。 乱摸乱舔完之后,见戚爷还没有醒, 绒宝便贴在戚爷的耳朵边上, 用说悄悄话的方式,小声地喊:“戚爷, 起床了。”
绒宝嘴里呼出来的甜气洒在耳朵根上, 让戚严觉得有点痒,随后装不下去了, 把他的宝贝虏到怀里来,狠狠地啵了一口, 亲完后一本正经地说:“宝贝, 下次可以用绒小兔来叫醒我, 我只要一闻你的信息素,就能醒了。”
绒宝想象了一下自己用绒小兔叫戚爷起床的画面, 发现那画面太美,不敢想象:绒宝现在挺着那么大一个孕肚, 连爬起来都费劲。 想要用绒小兔去叫醒戚爷, 这可是一个大工程,绒宝得先爬起来, 然后翻身到戚爷身上,再把小屁屁撅起来一说明了,总之这是一个有难度的活。戚严只是故意逗绒宝玩玩而已, 但绒宝却在小脑袋里仔细地考虑了整个流程, 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自己办不到。绒宝苦闷地摇着头,觉得自己很没用, 就连叫戚爷起床这种小事情都办不到。 看着绒宝那副失意的样子, 戚严意识到自己逗过头了,赶紧找补回来: “宝贝,不用做别的事情, 你只需要用手掰开就行了,把绒小兔露出来了,我就能闻到信息素了。”
戚严的虎狼之词说出来后,绒宝当真了, 郑重其事地点头,表示自己记住了。
戚严忍不住笑了笑, 他一天之中唯一开心的事情,就是逗绒宝玩了 ,至于其他的事情,都是些让他糟心的事, 尤其是戚风那档子事,最让他心力交瘁。
也不知道他父亲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, 吵着闹着要跟着他父亲出国去干大事业, 就算是被关在地牢里,也一刻都不消停。吃完早餐后, 戚严带着绒宝一块去了地牢里。
戚风看到自己舅舅下来了,就不敢再那么叫嚣了。戚严也不想多说废话,直接明了地问: “你是相信你那个多年素未谋面的父亲, 还是更相信我这个常年相伴的舅舅。”
戚风没有思考太久,很快就给了答案, 他选择了后者,比起父亲, 他还是要更相信舅舅, 毕竟从小到大唯一能为他撑腰的人,就只有他舅舅。不过戚风也知道,舅舅的目的并不单纯, 他很早之前就意识到自己只是舅舅手里的一枚棋子。
见戚风选择了自己, 戚严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: “跟你那个父亲彻底断绝来往,他不是什么好人。 ”戚风表情木讷地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其实戚风也不想跟他父亲离开, 他只不过是想要摆脱掉被当成棋子的命运而已, 可惜他还是斗不过他舅舅。
戚严心满意足地准备带着绒宝离开地牢, 地牢里阴寒,待太久了,对身体不好。 严转身要走之际,戚风突然问他:
戚严停住了自己的脚步。
戚风双手紧紧握着面前的铁栏杆, 期待舅舅的回答。
绒宝一脸单纯地在戚风和戚爷身上来回看, 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。
戚严模凌两可地回道:“绒宝跟你不一样。”
说完这句后,戚严没有再给戚风问话的机会, 快速地抱着绒宝离开了地牢, 也不知道是怕地牢的阴寒伤到绒宝的身体, 还是怕戚风再继续问下去。
从地牢里出来后,绒宝对戚风的话念念不忘, 他懵懂地问:“戚爷,棋子是什么”
戚严没有跟绒宝解释那么多。
但绒宝却很有兴趣,一直追着问:“戚爷, 绒宝是你的棋子吗” 戚严否认说:“当然不是, 你见谁会在棋子身上投入那么多心血的, 命都要给你了。”绒宝听得似懂非懂, 还是不知道棋子是什么意思, 但他听出来戚爷很在乎他, 这一点让绒宝很高兴,咧开小嘴一笑:爷很重要呢。”戚严笑着亲了绒宝两口:“嗯,很重要。”
“戚爷对绒宝也很重要。”这是毋庸置疑的, 没了戚严,绒宝可能都没法活下去, 除了戚严之外,也没有人能哄得住绒宝了。
一开始绒宝身上有很多的毛病, 但现在都已经被一一地治过来了, 唯一没有被治过来的毛病,就是黏人这一点, 以前爱黏人,如今还是爱黏人,准确来说,是爱黏着戚严, 绒宝可不是什么人都黏的。 而戚严就喜欢绒宝这个黏人的小毛病。
绒宝靠在戚严怀里晃悠着腿儿, 充满兴致地问:
戚严回答说:“嗯,很多。”在他棋盘里的人,都是棋子,多得数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