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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戚严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忙着道上的事情, 因为有一笔和月交货, 条子那边又盯得很紧,想要走私有点困难,所以他都没有多少时间陪伴绒宝。绒宝这个黏人的性子,每当戚严出门, 都会哭嚎好一阵子, 就像是在上演生离死别的虐心戏码, 女佣和管家都在旁边用手帕擦眼角,极力地配合。
戚严被弄得很头疼,他往往需要好说歹说, 浪费一大堆的口水之后, 才能勉强从绒宝这里脱身离开, 当他走出门的那一刻,总有一种抛妻弃子的感觉。车了,戚严会给绒宝打电话。绒宝在电话那头啜泣着说:“戚爷走了。”
“宝贝儿,我只是去看一眼货,很快就回来了。 “戚严面对绒宝的时候总是有无限的耐心。
前边的司机都能听出来戚爷是多么的疼老婆。
绒宝被哄好了,把眼泪收起来, 转头去找老管家要点心吃。
绒宝一边吃点心,一边跟老男人通电话, 嘴巴里塞得满满的: 戚严无奈一笑:
工厂的位置比较偏,戚严已经让司机开得很快了 但也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。 宝不知道两个小时是多久, 只想着戚爷快点回来。 家里有人盼着他回去, 戚严心口顿时就被什么给填满了:“好, 我尽快回去。”戚严让司机再开快一点,一个小时后,抵达了工厂。
这个工厂十分隐秘, 从外面看上去就是个废弃了很久的工厂, 没人能想到这里面正在生产一种比金子还贵的化学物质,这种化学物质主要销往海外,并不在国内流通。戚严戴上护具,走进厂房里, 野望已经等候很久了,看到戚爷姗姗来迟, 他走上去问:到条子跟车了”戚严调整好自己的护具,回道: “在家里耽搁了。” 绒宝一直黏着他,非要跟他一块出门, 他家小爱人黏人的功夫一向很强, 最后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扯下来的。
野望想象不到绒宝有多么黏人, 他还以为是戚爷家里出了什么要紧事才给耽搁了。
戚严走到反应堆旁, 看着机器进行最后一道提纯工作。 野望跟在他身后问:“戚爷, 这批货要怎么运出去, 现在边境地区管得特别严。”戚严看着机器上面的参数:
野望摸不着头脑:“那我们怎么交货给他们“
“让他们自己来拿货,钱可以少给。” 戚严说完正打算离开这个反应堆, 这时机器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, 爆炸来得触不及防。
“戚爷,小心。” 野望第一时间扑上去保护戚严, 但也还是晚了一步。
戚严脸上戴了护具,没有被伤到, 但是他身上没有穿防护服, 熔炉爆炸后的碎片,扎进了戚严的肉里, 尤其是后背上,受伤极为严重。戚严轻微蹙眉, 然后被野望扶着去旁边坐下来。
野望着急又心慌地问:“戚爷,您怎么样了, 有没有伤到要害” 戚严把自己脸上的护具取下来, 不咸不淡地说了句:“还好没伤到脸。” 野望:野望想让戚爷没那么难受, 就适时地拍了拍马屁:“戚爷放心, 就算脸受伤了,也还是超级无敌帅的。”戚严瞥了他一眼,脸色苍白地说:“别废话, 先给我处理伤口。”
熔炉里的化学物质要是残留在皮肤里了, 这个伤害可是致命的。
索性厂房里配备有一名医生, 野望火速把那名医生给提溜了过来。
戚严裸着上半身, 让医生帮他把背上的爆炸碎片给挑出来, 一般人可能早就疼得受不了了, 但戚严只是轻微皱了一下眉头,脸上并没有太多痛苦之色。
因为受伤了,所以戚严没有再继续巡查, 等伤口处理好之后,就坐上车回家了。
发生爆炸是很正常的事情, 只能说戚严今天运气太背了, 回去后绒宝要是知道他受伤了,肯定又要急了。
受伤对于戚严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, 以前没有人心疼他,他无所谓, 受再多的伤都无所谓,只要没死, 还有一口气,他就能继续爬起来去做事。
但现在有绒宝心疼他,戚严突然后悔自己 为什么不穿上防护服, 他不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心疼。刚才在厂房里处理伤口的时候, 戚严感觉不到疼,现在坐在车上颠簸了几下, 突然疼起来了。戚严是一个特别能忍的人, 可这回也有点忍受不了了, 在没人注意到他的角落里, 他的眉心皱起了一个川字,到底还是一具血肉之躯。
绒宝正在家里等着戚爷回来,看到戚爷的身影 出现在门口了,他赶紧就飞奔了过去, 扑进老男人的怀里。
戚严下意识地伸手去把绒宝给接住, 不过由于动作太剧烈了, 不小心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口。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嘶””
绒宝一脸奇怪地仰起头来看着戚爷:戚严抹了一把脸, 然后忍痛弯腰把绒宝给抱起来:
绒宝用袖子帮戚爷擦擦额头上的冷汗, 又盯着老男人苍白的唇色看了一会。 接着绒宝嘟起小嘴凑过去,在男人嘴角 上亲了一口。
绒宝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, 倒是旁边的老管家先看出来了:“戚爷, 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,是不是受"
还不等老管家把话说完,戚严就打断了他: “你去把后院的花枝给修剪一下。” 老管家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