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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笠泽底的一个岩洞里,一个男孩看着面前的女人,眼里满是恐惧。男孩的白衣被鲜血染红,一旁是满地染着血的鳞片。
“乖,鲤儿。”女人的眼里有心疼,但更多的是癫狂,“乖,拔完这片就好了。”
“不要,”男孩泪水布满脸庞,带着浓浓的哭腔,“娘亲,不要,鲤儿好疼。”
女人却不顾鲤儿,伸手要去拔他身上最后那位于心口的鳞片。
“簌离娘!”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孩儿挡在鲤儿身前,着急地说,“如果你是因为鲤儿打了别的鲤鱼而罚他的话,你罚我吧!是我让他打的。”
女孩去拉簌离的衣角:“簌离娘,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鲤儿的,他们打他,骂他,说他是异类,鲤儿是逼不得已才反抗的。”
簌离缓缓蹲下身,眼眶里闪着泪:“娇娇,你让开,簌离娘这是在保护鲤儿。”
保护鲤儿?沈娇娇不解,为什么保护一个人要剜其鳞,剔其角呢?
但沈娇娇想不了这这么多,她现在只想求簌离娘放过鲤儿。
“簌离娘……”
沈娇娇话未说完,簌离便施法让沈娇娇昏了过去。
“鲤儿,不要恨娘。”
最后一片鳞片,剜除的时间相较其他鳞片要长上许多,其痛也要剧烈许多。
被拔除鳞片后,鲤儿虚弱地躺在地上,唇上伤痕累累:“娘……”
簌离拔掉鳞片后,却好像接了什么烫手的山芋,慌忙扔在地上,疯疯癫癫地跑了。
鲤儿醒来时,就见沈娇娇忍着眼泪用她微薄的法力为自己疗伤,见鲤儿醒了,欢喜不已:“鲤儿,你醒了!”
鲤儿想要回应,却发现自己虚弱地连句话也吐不出来。
“都怪我不好,要是我能保护你的话,你就不会被别的鲤鱼欺负,被簌离娘罚了,现在更是连你的伤都治不好。”说着,沈娇娇的眼泪止不住地掉,拔鳞片,那得多疼啊!
鲤儿看着沈娇娇掉眼泪,心里着急,可却是连抬手擦眼泪都做不到。